【扉泉】跟在死敌背后当幽灵的日子
△ 本来520想给聚聚开个车的，但是我后天有考试就鸽了，随便弄了点东西给二扉！我真的是爱你的！
△ 但我更爱奈奈（。）
自己死了。
当探出的手穿过实体的家具时，泉奈再次确定了这一点。
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在看着哥哥一日又一日濒临失明的时候，他就下定了决心，要把眼睛换给哥哥。南贺神社石碑上所记载的，是拯救他哥哥的唯一方式。
但……最熟悉哥哥的是他，最熟悉他的也是他哥哥，两人都没有向对方妥协，他们一致地拒绝来自兄弟的眼睛。
就在他哥哥要行驶他属于族长的权力时，他最亲爱的死敌把机会送上门了，他不是躲不开飞雷神，他写轮眼的能力就是时空间相关的眼睛他怎么会察觉不到飞雷神造成的时空波动呢？
他是故意的，克制了自己躲避的本能，将一击必杀的伤害右移，重伤使得他有了喘息的机会，给自己哥哥拉了一把千手的仇恨，逼迫自己哥哥换上他的眼睛。
回到族地后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那时候他已经救不回来了，有他本人不愿求生，也有这一刀砍的太过靠近心脏的原因。
他现在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失血过多站立不稳时，印入他模糊的视线的，是千手扉间愤怒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该看到了别的情绪。
哈？他在愤怒什么？愤怒他给千手又拉了一波仇恨？愤怒他没有躲过他的攻击？愤怒他的算计？
不，那个死白毛不会知道的，连他哥哥都不知道他眼睛的能力，而且这一切都是那个家伙所期望的，削弱宇智波，让宇智波投降。
眼前的家具不是他所熟悉的，风格也不是，在他静下心回忆了一下死前的布局，确定了他哥哥一定换上了他的眼睛后，泉奈才开始打量周边的环境。
房间的主人一定是个爱整洁的人，墙角边的杂物摆放的井然有序，一旁的矮柜上有一些瓶瓶罐罐，凑近看的话，泉奈在上面看到了……千手的家纹。
这里是千手家？泉奈眯着眼迅速扫过整个房间，房中间有睡着一人，眼熟的白毛让他心里有个猜测，走过去一看，果然，这不就是千手扉间的房间吗？
不像自己猜测中的那样乱，和一般的千手大老粗不一样，心思缜密的千手扉间简直是一股清流。仗着自己不会被人看见，不会被人发现，泉奈贴近扉间的脸。
以前就关注过他脸上的三道伤疤，倒是没注意过，这家伙的睫毛也是白的，还挺长的。处于睡眠状态的扉间闭着眼，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还蛮好看的。
触摸不到对方，但泉奈还是伸出手描绘扉间脸上那三道伤痕，浅红的三道挂在脸上，给这张禁欲的脸添了几分魅惑，泉奈知道，如果这家伙睁开眼的话，狭长的红眸配着脸上的脸上的红痕，那就更有诱惑力了。
小时候千手扉间看着蛮可爱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千手的阳刚在他身上体现出来，脸不像小时候那样精致了，轮廓逐渐清晰，棱角分明，变得有男人味了。
如果可以，他也想跟这个男人斗一辈子。
可惜，他死了，不管是和死白毛敌对还是给他下绊子都做不到了。
那么，现在的他是什么情况？在死后不知道多久的情况下，出现在生前死敌的房间里，以一个幽灵的状态。虽然具体时间判断不清，但从扉间的脸的模样来看，应该没过去多久，这家伙的脸和记忆里的一样。
“唔……”扉间从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哼，泉奈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把目光重新当回他身上，紧蹙的眉头说明睡着的人睡得并不安稳，可能还在做噩梦。
梦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体会不到时间的流逝，感受不到饥饿的泉奈跪坐在扉间的身边，注视着他脸上的神情的变化。
他尝试过出去了，但是被无形的束缚禁锢在了这间屋子里，所以他现在除了观察他这个死敌也没有别的事情干。
拖着下巴就这样看着，扉间从紧皱眉头再到舒缓神情，最后面色恢复了平静，再之后……扉间突然惊醒坐起，弄的泉奈措不及防他一瞬间忘了自己已经是幽灵了，赶紧退后，然而还是没来得及，扉间整个人从他身体里穿过。
哦对，他已经死了，碰不到东西了。
被幽灵穿过的感觉是什么样的？泉奈不知道，扉间也不会告诉他，玩性大发的泉奈伸手在扉间的脸上来来回回，沉默在自己世界里的扉间却没有给他反应。
扉间从梦中惊醒，他左手放在胸口处，随着大声的喘气声一起起伏，红眸还不是特别清明，但却死死盯住前方。似乎是平复好了，扉间张开口说了什么，但没有发出声音，泉奈的角度也看不到他的嘴型，等泉奈绕到扉间面前时，扉间已经恢复了平时那副死人脸的模样，一点情绪都看不出来。
已经惊醒后，扉间没有再睡回去，看着天色也差不多了，他打算起床去进行早锻炼了，只不过在拿起自己武器的那一刻，他的手有些停顿。
什么？泉奈看了眼，压箱底的地方摆着一枚血迹斑斑的苦无，看血迹的颜色，才凝结没多久，如果泉奈没有猜错的话，这枚苦无就是上次使用的那枚。
啧啧，刀上的血迹已经处理掉了，但却留下了这把苦无？千手扉间脑回路太复杂，泉奈也懒得去猜他存着何样的心思，把这枚苦无留下来，还放到了这么隐蔽的位置。
不过扉间这样一走动，泉奈发现他能出房间了，但还是被桎梏在了扉间身边，稍远一些的话，就又会被拉回去。
像个背后灵一样，还是个没有人看得到的背后灵，就这样跟着扉间，泉奈逛遍了千手族地的每个角落，比如会议室在哪里，他批了哪些文件，植物园里哪些药材需要千手柱间的查克拉去呵护一下，哪几个苗子值得培养……一天下来，泉奈站在拿出纸开始演算的扉间身边，开始胡思乱想。
要是他没死，就可以把这些消息透露给他哥，这样千手一族的秘密就全部暴露了，可惜，他已经死了。
再次上战场是几日后，泉奈去不了别的地方，也就理所当然德跟在了扉间的身边，第一次站在千手的阵营里，前往战场，在遥遥相望的对面，他见到了自己的哥哥。
还是那样睥睨众生，还是那样傲世群雄，但有什么不一样了，宇智波斑将他所有的锐利都暴露在外面，针刺一般不让任何人靠近，他睁着一双血色的写轮眼，狂傲地笑着，笑声中却有着说不出的悲凉，如果是之前，说不定两行血泪已经留下了，但现在不会了。
“来战吧，千手柱间！”
“……宇智波泉奈呢？”千手扉间没有在对面看到宇智波泉奈的身影，当下就开口问道。
“泉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无尽的悲伤与恨充斥着内心，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用血的腥味将自己从情绪中唤醒，“死了，死在了你的刀下。”
作为被讨论的当事人，泉奈有点尴尬，其实这完全是自己的锅，他想献出瞳力，便借着扉间的刀达成以死相逼的目的，他也成功了，哥哥那双永恒万花筒很瑰丽，哥哥还是族里的最高战力。
两族的交战对于泉奈来说没什么意义，他的眼睛一直黏在宇智波斑身上，可惜扉间的战斗范围还是离斑有些远的，看着看着，泉奈就看不见斑了。
啊，他怎么就没有跟在他哥哥身后呢？而是跟在这个死白毛身后。
把目光重新投回千手扉间身上，泉奈不由地感叹，不愧是和他旗鼓相当的对手，几刀就能带走一个宇智波的生命，在人群中游走的身姿，宛若起舞一般。
他这一步走错了吗？泉奈看着脚下被鲜血灌溉浸湿的土地，时不时仍有飞溅的血液穿过他的身体，落在地上绽开花朵。
宇智波要再成长出一个能抗衡千手扉间的存在需要时间，但是他们没时间了，为了制住千手柱间，他哥哥的眼睛等不起了，一旦失明，等待宇智波的就是万劫不复。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好好谋划一番，培养出继任者再把眼睛给哥哥啊。
但是没有如果，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没有泉奈想象中的那样好，或者说千手柱间这个人就是一个bug，就算是开了永恒万花筒的宇智波斑也才能跟千手柱间打成平手，而千手扉间更是在普通的三勾玉族人中不曾碰到对手。
几个月几次交战下来，曾经的鹰派代表泉奈清楚地分析出，宇智波如果不能发现别的机遇，落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心情阴晴不定，泉奈多半时间都是低垂着脑袋，跟在扉间后面，在这家伙的身后，泉奈才能感受到，千手柱间这个人对结盟有多么执着。
“扉间！我们和宇智波结盟吧！”
“扉间！我想和宇智波斑建个村子！”
“扉间……”
扉间脸上的不耐烦泉奈都看出来了，他只想送给千手柱间一声嗤笑，在这个千手扉间杀死了宇智波泉奈的条件下，这个认知就像一根刺一样梗在心头，就算被愈合了又怎样，这就是颗定时炸弹，迟早有一天会血淋淋地被剥开，直至化脓腐烂。
“我不会同意的。”冷着脸甩给柱间一句话，扉间像往常一样同他大哥不欢而散，泉奈赶紧跟上大步离开的扉间。
白发的男人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跪坐在房间正中央，把玩着他的苦无。
“宇智波泉奈……”被点名的泉奈看向扉间的脸，这个男人的红眸在阴暗处看着越发暗沉了，像是暴风雨前压抑的天空，泉奈甚至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疯狂。
“宇智波泉奈。”声音平静了很多了，再看过去时，赤红的凤目中无悲无喜，他舌尖反复吞咽这个名字，宛若情人缱绻时的低声呢喃，第三次重复了他的姓名，“宇智波泉奈。”
千手扉间。泉奈也喊了一声，但没有人听得见，他来到扉间面前跪坐下，前倾身体，用手虚握住扉间的脖子，假如他是实体的话，现在就能把千手扉间干掉了吧？
“卑劣的一族。”吐出最后五个字，扉间闭上了双眼，不再透露一丝一毫的情绪，再次睁开眼时，他还是那个冷静自制的千手二当家。
卑劣？泉奈想了想，把虚握在扉间脖子上的手收回，对这个评价不可置否，他可以说是用最惨烈的方式，在千手扉间的心底永远占据了一席之地，抹不去消不掉。
千手和宇智波联盟了，在那次战斗之后。
具体的打斗过程泉奈并没有看到，扉间是带着千手族人等在一边的，泉奈被限制在他身边，也只能等战斗结束后再赶过去。
哥哥躺在地上而千手柱间跪在一边，从场面上来看，是他哥哥输了，千手柱间赢了，扉间的第一反应就是派人上去制伏宇智波斑，却被柱间拦下了。
还是老生常谈的那句话，我们结盟吧，但这次的回答不一样，斑在地上喘着气，目光从千手扉间身上划过，跟柱间提出了一个要求。
“杀掉千手扉间，或者你自杀。”
干得好！泉奈还没来得及为斑的要求欢呼，千手柱间这个家伙就干脆利落地脱了盔甲，抄起苦无就朝着自己的腹部捅去。
然后……他哥哥就这样被感动了？同意了结盟？恨不得冲上去摇醒自己的哥哥，怎么也得等千手柱间真的捅进去，再横过来划一刀才行吧！
怒目圆睁地瞪着千手柱间，想一把拉开他哥哥的手，跟他讲这个千手柱间不按好心，但是他的手从两人交握的手上穿过了，他什么都阻止不了。
就算结盟了又怎么样，作为战败方的宇智波，能从千手这里捞到多少好处？事实证明泉奈想的没有错，扉间同意了和宇智波的结盟，但是条约必须经过他的手。
泉奈就这样在背后盯着，看着千手扉间把一条一条千手柱间列的条约，改成对千手受益最大的，但又能被宇智波所接受的。
不愧是千手扉间，这个男人还是像记忆里那样防着宇智波，跟在扉间的背后，注视他把改完的条约交给千手柱间，泉奈开始想，他的哥哥回去要面对怎样的长老团，怎样的族人，没有他来为哥哥打点一切，哥哥……他能应付吗？
这个答案泉奈不知道，谈判扉间没去，他也只能在千手族地里待着，直到结盟仪式那天，他才再次见到斑。
他的哥哥脸上的表情是柔和的，可能……哥哥真的有点开心吧……
这是他哥哥梦想的村子，没有战争，有着和平，街上的人脸上洋溢着笑容，一切看着这么美好，如果没有千手扉间的话。
千手柱间可以做到百分百接受宇智波斑，但是千手扉间不行，他的心底永远留着防范永远留着质疑，他不信任宇智波，即便他努力去试了。
你瞧瞧他都说了什么？泉奈站在窗前，一窗之隔外是他的哥哥，他试图安慰听到扉间伤人言论的斑，但都是徒劳，他只能将手穿过去，环抱住斑。
如果他还活着就好了，无论是族里的风言风语，还是来自千手扉间的针对他都能应付。
千手柱间成为了火影，就任典礼那天，泉奈站在扉间身前，倾着身体去看楼下的人，他们在欢呼在喝彩在鼓掌，但泉奈很少看到宇智波族人的身影，连他哥哥也不在。
猛地回头看向，但那上面已经没有了人影，泉奈认为，他哥哥一定在别的地方默默地看着这场典礼，盛大且鼎盛，但没有宇智波斑的位置。
天天跟着扉间看他处理木叶的事务，他的交集和斑很少，也就和千手柱间交流的时候，会谈及两句，其他的时间都沉迷木叶的建设。
真是敬业，泉奈飘到桌子旁看看，在上面发现了一份文件，有关于木叶警卫队建立的，才看了几行，泉奈就知道扉间打的什么心思了。
将宇智波放在外围，看似一个很重要的工作，实际吃力不讨好，更是被监视着。
卑劣？泉奈觉得这个词同样适合千手扉间。
宇智波斑叛逃了，虽然千手柱间怎样强调斑只是离村，扉间还是签发了叛忍通知，他看着这个男人和他大哥争锋相对，脸上露出嘲讽他微笑。
事到如今还在争执什么呢？从宇智波泉奈死的那一刻，你就留不住宇智波斑了，现在只不过是把心中的那道伤口扒开来，让它重新暴露在阳光下。
不存在的，用来保护弟弟的村子从来都是不存在的。
宇智波放弃了宇智波斑，千手柱间为了村子……其实时间久了，泉奈的情感波动也淡了，他看着千手柱间。
“你迟早会后悔的。”没有人听得到这句话，扎着小辫的宇智波青年笑的淡漠。
宇智波斑带着九尾来毁村那天，他看着扉间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去到外面主持大局，在他大哥对上他哥哥的时候，泉奈只遥遥地看到斑一眼，却怎么也忘不了他哥哥眼中的决绝与疯狂，像是最后一搏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扉间带着人在村子里等候着，等到战斗的声响平静后，才带着人赶过去。
看到那样的场景应该愤怒吗？泉奈不知道，他只是走过去，伸手抚过刀柄，停留在插入心口的地方。是背部，是哥哥最为敏感的背部。
千手柱间你怎么敢！千手柱间你怎么敢呢……指尖穿过面部，即使下着雨，泉奈也看得出斑的神情，很想替他擦去眼角的眼泪，为什么要哭呢？为了这种男人伤心不值得。
千手柱间为了村子杀死了宇智波斑。
那一日过后，泉奈都不怎么在意扉间在干什么呢，天天就在房间里望着窗外的天，今天的天蓝蓝的没有一朵云彩，今天的晚霞很美，又或者今天的的天阴沉沉的。
直至千手柱间因为身体原因把工作移交给扉间时，泉奈才时隔多日换了表情，是讥笑的模样。
“事到如今，你到底在想什么？”扉间站在床边上给柱间查看身体，泉奈就蹲在那，气鼓鼓地戳着柱间的脸，虽然手总是穿过去。
“后悔？悔恨？”泉奈嘟嘟囔囔的，反正也没人听得见，他对上了柱间的双眼，发现对方透过他，朝着窗外的远方望着，“再看，斑哥也不会回来了。”
其实泉奈不怎么能够搞懂千手都在想什么，以他的死敌千手扉间为例，就算跟在他背后当幽灵这么多年了，他也看不透千手扉间，理由一是这个男人的心机实在是太重了，二是......可能他死太久了跟不上活人的脑回路了吧。
像现在床上的千手柱间，也像实验室里的千手扉间。
总是等人死了才开始后悔，泉奈是不清楚扉间研究的那些禁术想要干什么，但他大胆猜测了一下，扉间多半是为了复活自己，也不是他自恋，任谁看到对方天天摸着那把飞雷神苦无，钻研那些血迹，都会想歪的。
千手柱间也一样，偏偏等到亲手杀死他哥哥了，才变得虚弱无比，这样一个强大的人，竟然要死了。
“啧......你明明应该死在我哥哥手上的，不过算了。”停下对千手柱间捅刀子的动作，泉奈笑的还算开心，“这样也算是我哥哥杀死你了。”
几个月后，千手柱间死了，千手扉间费尽心思也没能救回他大哥的命，葬礼那天夜里，扉间第一次尝试了秽土转生这个禁术，但是没有达到复活的效果，最终选择了封存这个忍术。
千手扉间有六个学生，也算是千手柱间的徒弟，泉奈是知道那六个人的，也见过面，在他们训练的时候他也经常去围观，重点围观对象都是那个叫宇智波镜的小家伙。
明明他们宇智波流行的都是炸毛，怎么这个就是个卷毛呢？泉奈旁观着镜练习手里剑，有些遗憾地收回了手。
可惜他是个幽灵，不然还真想摸摸这头卷发的触感，一定很好。
怒目瞪着扉间摸在镜脑袋上的手，他好想把这个人丢地离他宇智波的小崽子远一点。
不过话说回来，宇智波的小崽子都沦落到给千手扉间当徒弟了，看起来宇智波想要走火影这一脉？泉奈觉得这个想法是好的，只要这个小崽子能在第一次忍界大战里活下来，进入高层，占据一席之地。
如果，他死了的话......泉奈撇撇嘴，放弃他哥哥的宇智波的未来和他有什么关系呢，而且他已经是个死人了，死了很久的人。
“要活下来啊。”凑近宇智波镜的耳边，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见，泉奈说出了这句话。
云隐结盟仪式上金角银角叛变，千手扉间带领部下执行任务时被金角银角的队伍追击，他决定自己去当诱饵诱敌，也因此身陨。
历史记载是如此，事实也是如此，泉奈看着他奋战在敌人中间，拖住敌人的同时，自己也一步步靠近死亡。
当最后一个敌人倒下时，扉间终于支撑不住，将刀插入地面，拄着自己，大量的血液流失带给他的是眩晕感，眼前一阵发黑。
“哈......那个家伙那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是的呢，千手扉间。”耳畔出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扉间拼尽全力想睁开眼睛看清楚，只看到了模糊的轮廓。
那个小辫子......没错，就是那个家伙啊。
